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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星与灯塔：融合太平洋岛民智慧和西方知识的海洋保护

安吉洛·维拉戈麦斯

Mongabay网站

2025年6月11日

晚上的帆船。图片由 Johannes Plenio 通过 Unsplash 提供。

本周的联合国海洋大会（U.N. Ocean Conference）正在解决一系列问题，例如如何保护和可持续利用海洋和海洋资源：一篇新的专栏文章认为，原住民岛民保护实践的优势在于其灵活性和适应性，而西方的保护工作则带来了明确、正式和有意识的目标——将两者融合在一起可以带来鼓舞人心的结果。

“保护不仅仅是关于我们建造的灯塔数量——关于可见的政策和正式名称，我们还必须命名和认可一直指导我们的星星——几千年来一直保护着我们海洋的安静、坚定的传统，”作者写道。

本周，我正在法国尼斯参加联合国支持实施可持续发展目标 14 的会议：保护和可持续利用海洋和海洋资源，促进可持续发展。如果我的 海洋守护者 同事对此有发言权，那么星星和灯塔将成为本周这里的主要话题。让我解释一下。

去年 4 月在大溪地举行的 海洋守护者 会议上，我们讨论了海上导航员如何使用多种工具穿越海洋，从夜空中的星星到灯塔。世界自然保护联盟 （IUCN） 官员奥利维尔·查索特 （Olivier Chassot） 开始讨论了海洋保护区 （海洋保护区） 和海洋其他有效保护措施——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用来保护海洋的政策工具——如何分别像灯塔和星星。

在太平洋彼岸，我们的祖先通过仰望星空找到了自己的路。一代又一代的航海家记住了夜空，并使用天体路径引导他们的独木舟穿越广阔的海洋。这些星星没有安装或建造；他们一直在那里，是自然世界的一部分，通过几个世纪以来传承下来的知识和经验而受到信任。

这种寻路智慧反映了原住民社区如何通过传统、关系和根深蒂固的文化习俗来管理海洋。太平洋地区由原住民主导的保护工作并非始于政府法令或政策框架；它从了解潮汐、鱼名和季节开始。就像星星一样，我们的实践一直指引着我们，长期以来一直没有被西方保护模式所认可。

在法属波利尼西亚瑞亚堤亚岛的市场上出售的珊瑚鱼。图片由 Angelo Villagomez 提供。

相比之下，西方的保护概念就像灯塔一样——清晰、正式和有意识地建造。政府通过法律框架指定 海洋保护区，在地图上划定边界并概述执行机制。这些灯塔象征着承诺，在国际保护工作中提供了知名度。但是，虽然灯塔闪耀着光芒，但星星仍然稳定，没有宏大的宣言。

我在塞班岛长大，我父亲向我展示了如何在正式保护区之外进行保护。在礁石边缘，我忙着分拣鱼，了解哪些条纹刺尾鱼足够大，可以留下，哪些可以扔回海里。和睦与尊重  的这些教训从海洋延伸到陆地，再到我的家庭和我的社区，并且以信任为基础。

在古代，我们的珊瑚礁不需要官僚主义的标签来保护；他们通过习惯性的关闭、季节性收获以及家庭和渔民之间的协议得到保护。这些传统的绳索并不依赖于执法人员或监管许可；他们依靠尊重和共同责任。

这些土著保护做法的优势在于它们的灵活性和适应性。与通常难以适应当地现实的僵化西方保护模式不同，太平洋管理适应自然的节奏。当长老们看到珊瑚鱼回来时，关闭会放松。当他们感觉到不平衡时，限制就会收紧。保护不仅仅是关于界限，还关乎关系和互惠。

作为一名在全球和国家范围内致力于保护海洋资源的原住民后裔，我将星星和灯塔带到了我的方法中。海洋守护者 是我的明星之一。它强化了我们已经知道的事实：原住民社区一直引领着保护工作。海洋守护者 并不是一个有原住民参与的西方科学会议；这是一个由原住民主导的聚会，邀请西方科学参与对话。

在 海洋守护者，太平洋领导人首先从原住民的角度构建海洋保护。我们不是从政策语言或生物多样性指标开始的；我们从与地方、祖先和文化治理的关系开始。西方科学并不被拒绝——它受到欢迎，但作为合唱团的声音，而不是独奏者的声音。

在 海洋守护者 会议上，太平洋地区领导人从原住民的角度构建了海洋保护。图片由 Angelo Villagomez 提供。

我还是即将出版的《海洋其他有效保护措施指南》的合著者，与来自世界各地的近 80 位其他作者合著。这是我的灯塔之一。这项工作源于西方框架，但邀请了有力的原住民意见来塑造其最终形式。该指南是识别 海洋其他有效保护措施 的重要工具，有助于认可不符合 海洋保护区 严格定义的保护工作。

海洋守护者 和《海洋其他有效保护措施指南》在许多方面都是硬币的不同面；它们都为人类提供了更深入的理解，并为引导全球保护工作提供了所需的知识。海洋守护者 的讨论强调，在太平洋地区，围绕其他有效保护措施的保护必须由社区主导、自愿并深深植根于当地知识。《海洋其他有效保护措施指南》承认这一点，但以科学方法和基于证据的决策为主导。

在像我在塞班岛的家这样的地方，其他有效保护措施认可有可能验证现有做法，而不会给西方带来监管负担。太平洋社区可能会抵制外人告诉他们如何保护；去殖民化框架提升了我们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在做的事情。

海洋守护者 提醒我们，我们不是利益相关者——我们是管理者、领导者和全球导航员。我们的祖先使用当时最先进的技术来指导他们的航行，我们今天也这样做，在现代世界的水域中航行。我们欢迎合作，但以我们的方式，以我们的知识和价值观为主导。

如果全球保护运动真的想支持原住民的领导作用，就必须改变思维方式。保护不仅关乎我们建造的灯塔数量——关乎可见的政策和正式名称——我们还必须命名和认可一直指引我们的星星：几千年来一直保护着我们的海洋的安静、坚定的传统。

太平洋的理念、知识和价值观就是这样的星星——我们的人民希望与世界分享的古老工具。我们可以同时使用星星和灯塔来导航我们的未来。

安吉洛·维拉戈麦斯是美国进步中心 （CAP） 的高级研究员，也是美国全民美丽联盟的海洋联合负责人。